回到庐舍,将自己所购买的所有功法书籍一字排开,仔细研读。
尽管冲击筑基,裴安没有太多把握,但时间是不等人的,万一玄木老狗恢复好后出关,而且那时的自己还没到筑基,到时候算计起来,自己必然挡无可挡。
得加快速度了。
开始修行之际,忽然间,安静的天空似乎起了一道惊雷,轰然而鸣,在他脑海中嗡声炸开!
瞬间,裴安六窍流血,脑袋一歪,一口鲜血喷出,惊慌之际,看向外头,只是湛蓝天空没有丝毫波动,宗门内也是平静无比。
但冥冥之中,裴安依旧能够感受到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。
连忙坐下运转功法,而脑海中的嗡嗡声愈加剧烈,似乎下一刻便能爆开,裴安脸色也泛白,喘着粗气,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取出乱处机,布开阵法的一瞬间,裴安脑袋中的声音才终于消失。
累极而坐,裴安喘着粗气,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,一阵后怕。
“云山,是云山!”
“原来我先前杀的,是一具傀儡,没想到他居然和我一般谨慎!”
裴安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重,待到他冷静下来,转念又一想,“我怕他作甚?我现在可是在青守宗,就算他想通过青守宗弟子来算计我,必然也会被宗门其他筑基修士察觉,也就是说,只要我遮掩住天机,目前来看,他并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威胁。”
晃了晃脑袋,等到脑海中的声音彻底消失,心中还是有些忿忿不平,又想到素清是他的弟子,于是,将一肚子火气向下转移,将原本就窝火的地方尽数朝着素清发泄去。
可怜的素清被裴安玩弄于股阳之间......
“不行了魔头,已经足够了......”
被双管齐下的素清颤抖着躺在地上,酥胸上下抖动,望着已经隆起的小腹,羞愧至极,可望见湿润趾缝控制不住地张开,无数白色“气运”尽数流出,又是一脸的不舍,刚准备弯腰捧起,可这一弯腰,小腹受到挤压,又是无数粘稠的纯白“气运”流出。
如此一来,她愈发地心疼了。
望着地面上流得越来越多的“气运”,素清心道:“这些都是在运转功法后得来的产物,其中还含有修为之力,若是白白浪费掉,简直暴殄天物,还好我自这段时间以来,学得一招技法。”
想到这个技法,素清的脸色不由得红润起来。
因为这种技法,是在与裴安一起修炼《九阳灵火剑法》学得的,为的就是能够让裴安带来更多欢愉,黏住他,让裴安不舍得从自己身上下来,如此一来,借用裴安的功法以及九阴玄体,才能够给自己带来莫大的修为提升。
先羞赧地瞥了裴安一眼,似乎怕他发现自己的这个秘诀,却只是看见裴安已经盘坐在地,运转心决,顿时心中有些失望,望着地上一滩“气运”,轻哼一声,大腿支开,小腿弯曲到身后,坐在地上。
若是裴安能够看一眼,便能知道,这种坐法,在原先的世界,叫做“鸭子坐”。
素清后面微微翘起,稍微用力,地上的“气运”竟然全都被吸收进那一微微张开的趾缝之内。
转眼间,将地上精魄十足的“气运”全部吸收干净,这种美妙的感觉,让素清不由得轻哼起来。
脑海里自然也想入非非,腰肢不住地扭动,地面不平,自然不住地摩挲着趾缝,可如此一来,素清的功法弊端就此显现出来。
之所以《九阳灵火剑法》的阴阳双诀一定要两人配合使用,是因为若只是其中一人修炼,遇上这般场景,极有可能走火入魔。
而且没有响应功法修炼的人存在,习得盛阳功法最终会被烈火反噬,习得极阴功法最终会被阴气吞没。只能是两者身怀特殊体质才能够修炼。
所以这也是《九阳灵火剑法》一直难以被人买去的一大原因。
毕竟双修者常有,特殊体质之人不常有。
眼下裴安就在眼前,即使素清觉得身体愈发火热,也没有立即运转功法,而是双目逐渐迷离,喘气声逐渐急促,眯着眼望着裴安的身形,似乎已经想到了一些美妙的场景,于是,摩挲的速度愈发地加快。
感受到素清心境紊乱,裴安转头看去,望见已经通红的趾缝,无奈叹了一口气,同时运转自身心决,帮助她压住了内心的心魔。
片刻之后,等到素清双目清明,一阵微微刺痛从下方传来,继而低头望去,只见原本凹凸不平的地面已经被磨出了两道凹陷进去的圆弧,顿时心惊不已,“魔头,我为何生出心魔,难不成先前的运功有误?”
裴安无奈道:“此功法万万不能一人运转,而我自身体质属阴,便可催动盛阳功法进行自我调和,而你若这般做来,坠入心魔是小事,若是遭受反噬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素清心有余悸,拍了拍硕大的胸脯,点头道:“魔头,我且听你,可是你若冲刺筑基,年岁之久,我该如何?”
裴安想来,也确实是个问题。
冲刺筑基修为,虽然几十年修行只是弹手一挥间,可对于并未身处修行的素清来说,可能就要难熬了许多。
思考片刻,他取出千煞阵,在庐舍内布置起了一个小小的阵法,道:“我入了此阵,十年便是外界一年,外界若是有什么风声,告诉我便是,我大概几年能出。”
素清又担忧道:“可其中的修行都是伪修行,就像你那伪筑基那般,会有用么?”
“不过是千煞阵的一种幻境而已,且不用它,只用其中的修行岁月便是。”
等到他进入其中,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,很快,又百无聊赖。
只是,她再也不敢悄然运转功法了,若是稍有不慎,裴安又是在修行之中,恐怕自己真的会被吞噬。
但已经被采补成瘾的她,又哪能控制得了独处一人?
望着已经半开的趾缝,顿时又羞又愧,嗔怒道:“这个魔头,想当年瓜果如此小,现如今,却只能眼睁睁着看着涓涓细流了,真是的,这个魔头,连我那里都不肯放过!”